人们说,食物是妈妈/姥姥/奶奶/爷爷/爸爸的爱。
人们说,食物是乡愁的起点和终点。
每当说起食物,人们总是一厢情愿地联系到这样温馨的画面:一家人围着桌子坐着,大人慈爱地给孩子夹菜,所有人快乐地笑着。
但我们都知道,这并不是故事的全部。
为什么我们说到食物,通常只聊对它的渴望,以及食物的治愈能力,却很少说到它和权力紧密相关?
食物跟政治权力紧密相关,从监狱里的食物分配等级,到一个国家内部和全球食物的分配等级。性别权力等级,也决定了女性平均而言更少获得蛋白质,决定了男性因此平均而言会更为健壮。
在家庭内部,食物也跟权力紧密相关。购买、准备和分配食物,餐桌上无处不在的代际权力较量,也会破坏孩子和食物的关系。
本期海马星球再次请来餐饮业的墨鱼和心理咨询师殊寒,聊了聊食物之中那些不温馨的权力关系,希望通过正视这个关系,帮助孩子们找到办法,去重建自己面对食物的主体性,建立与食物的健康关系。
第一!
来得好早赶上热乎的 !
看向了手里的食物…. 以及听female political strategy倒数第二集之后 更加觉得这个环境里的女性到底是怎样的生存环境…
女性在父权社会里可以说是吃了太多屎(比喻),但慢慢地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食物的。
感谢李雯姐,在医学生申PhD的留言里找到了共鸣,希望自己也能够早点鼓足勇气走出舒适区,走入未知的未来,并且摒除优绩主义。
太好了。我们一起,慢慢学会越来越无条件地尊重自己,慢慢将内化的自我物化消除掉,做一个能让自己幸福的自己的妈妈。
太需要了!!
这期听了很有感悟。最近跟女友相处中,才发现我不是什么从小吃不胖体质,而是潜意识一直压制食欲,食量和对甜食、肉食、零食的欲望。解放了这种压抑后,发现我其实特别能吃,而且是享受吃肉和油脂、糖分高的食物的。
太好了,多吃多动身体好。女性普遍而言总是会被压抑真实需求。在这种压抑之下,女性首先需要全面了解自己的需求,无论是尽情地吃,还是尽情地活跃身体,一项项来,就能充分解放自己。
很长时间进食障碍,要么故意饿着自己直到低血糖,要么完全失控暴饮暴食强制自己吃完所有可见的食物然后恶心反胃痛苦不堪。
最后找到的源头,是我在家无法根据自己的意愿进食。当母父不允许的时候,即使已经开始出现低血糖症状也会被“你太胖了”“要按时吃饭”为由禁止进食,而当我明明吃不下了,却会被告知“不要怕胖”,要吃完。于是我一边吃家里高油高盐的菜一边必须“自行保持苗条”,一旦提出改变菜色的建议就是不孝。同时我也无法决定到底吃什么,一旦是“我选择的食物”,那么吃不完就会变成我在家庭里受审判的罪行,或是要长期重复吃“我说喜欢”的食物直到我看到就食欲全无。然而同时她们还会用让自己吃剩饭剩菜,让我吃新鲜饭菜的行为表示“家里最受重视的就是我”,我已经吃到了家里最好的食物,因此绝对不允许任何“抱怨”。
直到大学时有天晚上我完全根据自己的意志点了大量外卖,但是很多我只吃了一口就觉得够了,不想吃了,其实并不好吃,最后把剩下的食物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感觉到了某种权力。那之后我就好了很多,但是至今也没有完全痊愈。
可能根源在于自由意志,我能够自己决定我吃不吃,吃什么,吃多少,扔什么。
是的!根源在于你意识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而其他人无法强迫你、去干涉你的身体。
像大狮子说的那样,要好好吃饭,保护好我的身体,我的大乖
嗯,从爱大乖开始!
讲讲我自己的经历:虽然从来没有因为性别在饮食品质、分量上遭受过苛待,但我爸会在每次吃饭时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发,因为什么爆发。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用词,或者吃饭时候电视里的某个社会案件,都有可能成为点燃他的引爆点,然后全家都会变成他施虐的对象。长期的饭桌上的精神虐待导致我患上了肠易激综合征,甚至和朋友出去吃饭时都会偶尔的不自觉地焦虑。我想告诉跟我有一样经历的姐妹,我们要主动给我们自己创造舒适安全的就餐环境,一点一点治愈自己,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由于焦虑经常去上厕所而感到尴尬。我们有权利好好地享受食物!!!
听到第一个留言就已经落泪了!
无
加油
关于女性站着夹菜男性却理所当然得坐在桌子上吃饭,而女性不会堂皇得坐在桌上的这段,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父亲和他们的朋友聚会,带着我们一群小孩。孩子们不论男孩女孩,都是跟着母亲的席坐,母亲对父亲们坐在一起不顾小孩的说法是“男人们在聊工作”。可笑的是,在场的女性也是有工作的职业女性。我记得很清晰的一点是,父亲们的席坐中有一位女性同陪,是“工作关系结识的伙伴”,但是母亲们的议论却令我心惊,她们在那个女性距离不到三米的地方带着刚开始打招呼友好的微笑公然得讨论那个女性,“那样的女人,我们可做不来”。在女性内部也要做形象羞辱的围剿,只是发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合,10岁的我不懂那是什么,但是20岁的我如今却懂了为什么我对这个片段印象深刻。
多么经典的男权阵营的场景描述啊,一个个都是具体的男人,不光是什么抽象的“父权思想”。